灵儿不作扭捏,应了声便是,她也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凉栖梧身边,静静地等着凉栖梧吩咐。
“灵儿,你待着我身边有多久了?”
灵儿放下手里的果子,很是认真地数了起来,最后皱皱眉头。
“大人,灵儿不记得了。”她有些委屈的样子。
凉栖梧只罢是又摆摆手。
“不记得也罢,你同鹤子,都是这有凤山里算得上是数的过来的灵物了,这么些日子来陪着我也算得是很细心了。”
灵儿赶紧打圈圈:“哎,这是大人恩赐给我们的,大人就是灵儿与鹤子的最大的恩主呢,并不是…”
“哎哎哎,停罢停罢,本大人知道便是。”
她有些担心灵儿这一激动,便吧啦吧啦说上个好一阵子,毕竟这么久时间来她也晓得。
自打她来了这个世界后,想来也该有个四五年了吧,算得是不长不短的时间而已。
这日,凉栖梧便是晒晒日光便过去了,她也不强求灵儿一定要伴在她身旁,便由着她玩去了。
第二日,她实在是觉得凤来仪的景致需要修整些了,也捞了把椅子唤来那些灵蜂,躺着指手画脚,这儿需要剪成形状,那儿该肆意的肆意。
约莫过了几日,她抱着棋盘子兴致冲冲地跑去同卡西里下棋去了,鹤子抱着一壶茶,也是很兴致冲冲地去了。
这天,凉栖梧攥着手里的小竹哨子在细细地打磨着,上回她把原先那只竹哨子给了凤念那个小奶包,现在闲着便将它磨出来罢。
她在主殿铺了张竹编子盘腿坐着,忽的听见大殿之外吱声呓语。
正疑惑之际,便连工具都不置下了,一手捏着竹哨子走出去。
绿眼的狐狸见到自家大人出来了,点头罢后吱吱唤了一阵,凉栖梧了然。
这是有凤山来了贵客啊,不过,是谁呢?
她下山的话白鹤童子总是要当她的乘骑的,不为什么,这比较显得她仙气腾腾,这一来也符合有凤山地灵天华一说,也坐实了神女一赞。
她想了想,毕竟不知是谁,听闻灵狐说成是位长发飘飘的公子哥,那还是矜持些,蒙个纱也好,不过也可能是郝连玄那笑面佛,蒙不蒙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