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书念得是不怎么多,但是念儿是看得出来百里居是做什么的!”
“!”凤念你别乱说啊,我只是想说,这“空闺”不是这样用的啊……
凤念两手交叉在胸前,头撇到一边去,真是不知道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凉栖梧顿时有一种很想把带他来的人一刀给剁了的干劲……
“那你怎得跑出来寻了我,若是你家公子知道你乱走了是个怎么念想?”
“哼!”
凤念依旧是头撇向一侧,不管不顾地气得只嘟嘴。
不远处的扶咲拢了拢衣口颤了下,好是纳闷。奇怪,天没转凉啊,这凉飕飕的到底是个啥意思……
在凉栖梧超级无敌的耐性子下倒是和凤念搭了好久的话,最后深深知道解释搭配上“无力”这个词的概念后,怎么说,随了他的话吧,她也不想解释了,便连哄带骗将他骗回了郝连玄那里。
小朋友,你还是回去坑你家父君啊,这样挺好,挺好。
门合上后,凉栖梧拍拍手,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突然很佩服,郝连玄天天对着这个老抓不住重点的儿子,莫非两个人处得还是蛮配?
那也不一定,毕竟两人也算上是奇葩两朵,那凤念的父君,便是郝连玄,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虽然有时还是挺能看得过去的,就是人太精明了些。
凤念么,罢了罢了,谅他是个小孩童,便不与他计较罢。
凉栖梧坐下来,茶已经凉了好一会。
她一手端住茶杯,温了温,平视着前方。
透过窗,天还是那样的蓝啊,在现代,她倒是没那么仔细地看过,或许是因为太忙了。
素日里没怎么太大观察,今日却觉得看着是有些许别样情绪的。
有几朵浮云,散得很是快,又颇有几朵交织的杏花的神态,凉栖梧愣了会。
又想起了杏下抚琴的男子。
有那么些悲切,又很淡然,就像那些纷纷扬扬的杏花,落下了,便随遇而安罢了,自始至终没有争执,没有怨言,静默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