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白鹤童子除了在有凤山待着,哪儿也没去的罢。
凉栖梧叹了一口长气,正欲拉个单纯的老百姓过来问问,却很不小心地听到两个姑娘的谈话。
“唉,这几日里我又心情不大快意了。”一女愁容满面。
另一个女子撞了撞她的肩膀:“莫不是那客居栈的郝连公子?”
“可不是么…”叹了叹,“郝连公子是个俊美的公子,早就听说他住在那客居栈都有些个日子了!”
莫不是身边有两个时常凶神恶煞的人,她俩可能真是挤破了头也要挤进去瞧瞧那位公子,话是这么说,而想看他的人多了去了,想挤估计也是挤不进去的。
“唉……”想到这儿,两人均齐齐地叹了气。
凉栖梧眼前一亮,默念着“客居栈”三个字,自动忽略了其他内容,一把咬完糖葫芦,扯过白鹤童子便走。
白鹤童子倒是不计较什么,只要有糖葫芦吃就够了。
左拐右拐连带问了一票的人后,凉栖梧终于拉着白鹤童子站住了脚,望着牌匾上“客居栈”三个大字得意不已。
凉栖梧整了整裙摆,矜持地朝里走,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叫来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