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童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在看到凉栖梧手里的酒酿后,摆摆手:“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凉栖梧拎着“十里河山”一看,又看了看白鹤童子:“鹤子。”
“在。”
“这有凤山的酱锦果子你吃过多少?”
只见白鹤童子伸出小手细细数着:“一颗,两颗……额,好多颗酱锦果子树呢。”
“可曾醉过?”
“不曾。”
“这‘十里河山’便是酱锦果子酿的,有何会醉之说?”凉栖梧纤手一揽,白鹤童子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搬起一坛子“十里河山”便打开坐下。
酒过几旬,凉栖梧脸上没有表情,但是心里是堵得很,咬开塞子便是痛饮。可白鹤童子就不一样了,刚喝了几口就面带桃红,打了几个响嗝便直直地躺在地上,蜷曲成一团。凉栖梧倒是贴心,随手化了一毯子给白鹤童子改上,这心里好生郁闷。
南离大陆。
自打扶咲回来后,乾镜就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他,又看到扶咲怀中的酱锦果子,更是惊讶。
不只是乾镜,就连郝连玄看到了,眼底也是闪过一丝讶色。
郝连玄坐在床边,握着小小的胖手,小小胖手的主人正躺在床上,眼睛紧闭。
郝连玄虽有憔悴之色,更多的是担心,他是祢儿留给自己的唯一的惦念,怎么可以让他离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