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绘诗就像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感情的催化剂,还是跟初见一般粘我,唐不醉每次看见都嫌弃的不行,可我看得出他眼底是欣喜的。”
“我知道,他虽然嘴上嫌弃的紧,但对绘诗是真的在乎,在我刚开始接触绘诗时,他眼里满是防备,怕我对绘诗有不轨之心。”
“我自然看的出来,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因为能够理解,所以也不曾跟他计较过这个问题,毕竟也是情理之中,我作为一个外人,他不信我是理所当然的。”
“直到慢慢接触下来,他发现我对绘诗是真心的疼爱,才解除了对我的戒备,我当时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虽然在皇宫里生活,对这些亲情实在看淡的很,对小孩子也确实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但或许是因为绘诗一开始就粘着我的缘故,我对她倒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顿了顿,看了眼绘诗,似乎有些踌躇,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一开始,我确实是有过这个想法,我知道他在乎绘诗,所以想利用绘诗得到他的信任,满足自己的好胜心,但后来却因为真心喜欢绘诗,而打消了那个主意。”
“毕竟像我们这种浸与在权谋之中的人,遇到事情首先想的是怎么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去利用自己一切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崔云染眼里闪过讥讽:“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皇宫里的生活,那就是个光鲜亮丽的牢笼,再华丽,也终究只是个囚禁人的地方,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
“尽管我不喜欢,可是从小的教育已经让这种思想根深蒂固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让这种反应几乎成了一种本能,下意识的就可以想到各种解决之策,不论过程,只看结果。”
听到这里,乔墨舞和北宫翊眼里同时闪过了什么他们也是皇宫里的人,虽然经历有所不同,但所受到的熏陶几乎是一样的,这就是他们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