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主动上前，担负起了逼供的职能。

“是。”

地上的黑衣人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天知道他在前几天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在刚遇到那群人之时，他以为自己咬死不说就可以了反正自己不怕死。

可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太过于天真，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想要求死都不能，那群人折磨人的手段真的是前所未闻，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

所以他压根不再做抵抗，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他已经跟那个领头的人做好交易，他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而结束之后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听到黑衣人如此配合，陈晨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诧异，不过很快便理解了，怕是司空早就做好准备了。也便不再纠结于此事，继续问起来。

“那以前失踪的那些少女，都是被你掳走的？”

“是，都是我做的。”

黑衣人语气偷着几分虚弱，但还是坚持着继续回答。

“那些少女此时还活着吗？”

陈晨语气里透着几分焦急，虽然大人说过探查时还活着，可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而且更重要的是失踪少女的数量一直在增多，他不敢保证那些少女都还活着。

“少女性命无忧。”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众人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好歹命还在，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那樊天绑这么多少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晨问出了自己这么久来最不解的问题，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人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复仇，那樊天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这不是老爷的命令，是段医师的意思。”

黑衣人的话一出口，众人便又是疑惑，不是樊天的意思？那个所谓的段医师又是何人？

“这个段医师又是何人？”

陈晨直接问出口，这件事情难道与樊天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