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我从石桌上爬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春花也是刚醒没多久,她急急忙忙说道:“写下可好了,贝勒爷要是发现了,又要责怪了。”
我看了看太阳,似乎快要到中午了,我好忙和春花去梳洗。
这时金子秋走进了我的院内,他四周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说道:“素素,你喝酒了?”
在一旁的春花早已吓的跪了下来,她还未等我开口,便抢话说:“贝勒爷,是奴婢叫姑娘喝的酒,这次不关姑娘的事。”
我听见春花为我求情,于是我也跪了下来说道:“爷,不是春花要喝的,是我昨日太开心了,所以邀请春花同我喝酒。”
贝勒爷刚才还温和的脸上起了一丝的严肃,说道:“姑娘家,喝什么酒,就算喝了些许,又怎么能喝成这么多的量,一罐子呵。”
春花害怕我仔被受罚,跪着挪向金子秋,求道:“都怪奴婢没有管好姑娘,请贝勒爷惩罚。”
我跪在地上没有动,却抢过了春花的话说:“春花,这怎么能惩罚你。”然后我看向金子秋说道:“爷,都是素素惹下的祸,要惩罚,你就惩罚我好了。春花根本原先不想参与,也一直阻止我,可是都怪素素,软磨硬拽的把春花拉下了水。”
金子秋摇了摇头,嘴角上扬了一下,说道:“你们这像是姐妹了,互相保护,要我也没法说。”
我见金子秋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苛刻,似乎还有原谅我们的空隙,于是我大胆的说到:“爷,我昨天真的是太开心了,本想着喝个高兴,没想到一喝就给喝多了,爷,求饶恕!”我依旧跪在那里,只是说话带了几分娇气。
金子秋又严肃了起来,而我分明感觉他是有意装出来的严肃。他说:“饶恕你,那怎么行?”
春花可没发觉什么,一听金子秋说出这样的话,吓的快要哭了起来,她跪在金子秋腿下,回头看我,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在生我乱说话的气。
春花看完我转了头过去,给金子秋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贝勒爷,求放过素素姑娘吧,您看在她为工厂日益辛苦的份上,也手下留情可以吗?”
我本来还觉得金子秋有意摆样子来吓我们,可是一听春花这样求他,他都无动于衷,我心里有些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