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接过茬说道:“是啊,贝勒爷这次可真是狠心啊,你知道吗?他本来才罚奴婢一天的,结果奴婢求他放奴婢好好养伤,他说奴婢仍不知错,就把时间改为了三天。”说着我似乎眼睛红润起来。
“啊?”他大吃一惊。
我心想,越是跟他接话茬越是让他放松警惕,此刻的严君华一定以为我是在纯粹的与他发醪糟,没有任何心机。
这时顿了顿的严君华说道:“素素姑娘可否再与我说说那日发生了什么,姑娘有所察觉什么,我好回去和陆警司早日破案。”
我心里大骂,没想到严君华无耻到这个境界。
我想了想,顿时给严君华跪了下来,说到:“请严将军放过奴婢,奴婢这人有话藏不住,但是贝勒爷已经为此事罚过奴婢奴婢心里有阴影,实属不敢再多言,哪怕这件事永远得不到光明。”我一边说一边抽泣着。
严君华见我这幅德行,脸上扫过一丝的轻蔑。然后假装赶紧扶起我说:“素素姑娘可别这样,要不大家以为在下做了什么对不起贵府的事。”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严君华,似乎还在等他往下说,其实我知道,严君华字里行间带着枪药味。
中午十分,大家都到金子秋早已包好的六酒楼如意坊用餐,而我更是忙的跑前跑后,并再未跟严君华说些什么。
这一天过的极为快,晚饭时间,我们回到府里,金子秋特地命人做了多道菜肴,说要再宴请我们这些默默劳作的人。
期间我向金子秋诉说了今日严君华的事情,大家都是笑的乐呵呵的,我说道:“我恨不得口齿不清把口水都喷到严君华的脸上。”
金子秋这次并没有管束大家食饭不语,且是他难得的笑声似乎要传遍整个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