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好朝服,我把衣服整齐的搭上了衣架,想到明天的登基大典,我总觉得忐忑不安的很。
一晃到了晚上,金子秋和白燕子回来之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商量着事情。
皇上驾崩以后,整个朝廷摇摇欲坠,任凭太后手腕再高,只靠着一个三岁毛孩,如何统治整个国家?
这道理连我没怎么读过书都知道,金子秋又如何不晓得?
只是这都不是我能关心的事了,金子秋现在无暇利用我去笼络谁,乱世当前,自然是先抓紧手中的钱财才是正道。
我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出了王府到了许久未去的教堂。
街上人少了不少,更何况是一向清冷的教堂?本该是做礼拜的时间,人却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教堂里,各自做着各自的祈祷。
教父站在神坛上用我听不懂的话祷告着什么,我坐到了最后一排,双手合十,低着头却是在许愿。
希望明日金子秋一切顺利,可以安全回到府里来。
我不知传教士口中的主们到底能否带走痛苦,可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我没有搬回西院,春花出嫁了,西院更加冷清了些。
我原本搬去西院是为了躲避苏瑾然和景乐格格,可现在她们两人哑的哑,疯的疯,再住在西院也没有了必要。
何况住在前院更能方便金子秋和管家找到我。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我才一推开门,竟看见金子秋坐在了我的椅子上,手上还拿着我因为无趣,在他书房里随便捞来的一本书。
我被吓了一跳,惊讶的问道:“爷您怎么会来我这里,若是有事找我传召一声便好,何必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