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金子秋就要就此抛弃我了,慌的站起身子朝他跪了下去,伸手便抱住了他的大腿。
如此熟悉的姿势,我当时从娼楼出来缠上他时也是如此。
只不过这次,他看我的眼神里有一股说不明的情绪,不再是不屑于嘲讽。
“爷不要丢下我,我以后事事都听爷的吩咐。”我的心里有如有一只雄鹿在奔跑,现在外面可是乱世,若是没了金子秋这棵大树,我将如何生存下去呢?
许是我看上去实在是太过担忧,金子秋皱了皱眉。
“我只是问问你,你可知去东洋的船票有多贵?”
我才不在乎去东洋的船票多贵,见金子秋口气有所松动,我也松了口气没皮没脸的接了一句嘴。
“知道,贵到爷都不愿意为我这么一丫鬟出资。”
结束了这个话题,金子秋又把视线投向床上昏睡的景乐格格。
“再过段时间,我要把景乐送进宫里,王府是照拂不了她了。”金子秋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爱怜,只是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罢了。
我又岂不知他早想摆脱这麻烦包袱,同时也暗自窃喜起来,金子秋照顾景乐这么些日子也属实是仁至义尽。
皇上若是看见景乐已经变成这般模样,想必不会强迫金子秋娶她。
“爷,景乐格格受伤之事,我恐怕已经有些头绪了。”我听见金子秋提起送走景乐,这才想起今天想见他的主要目的。
“爷,我们发现景乐格格同表小姐的关系不一般,甚至,表小姐有可能在景乐格格绑架时同她见过面。”
见我如此认真,金子秋看着我的眼神仿佛也好像可以看穿一切。
“你怎么发现的,苏瑾然又来西院了?”
我摇摇头,站起身从春花房的箱子里拿出一条白色的裙子。
“这条裙子,同表小姐平日里常穿的并无两样,景乐格格见到这条裙子,就会再一次犯病,口中还对表小姐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金子秋半信半疑的接过裙子展开一看,确实同苏瑾然平日穿的很像。
“我亲自穿上去实验过,差点被暴起的景乐格格扑倒撕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