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同另一个侍卫站在门边把这吓人的一幕尽收眼底,可他们得了命令不得进屋,只能在屋外干着急。
“太医来了!”侍卫忽然眼睛一亮,朝我惊喜的说道,“还有爷,金爷也来了!”
我抬头,春花引着太医走在前头,金子秋跟在他们身后,一进门视线便和我碰到了一起。
“贝勒爷,我们格格这是怎么了!”见金子秋来了,那两个侍女立马哭着跪了下来,求金子秋救救她们的格格。
景乐虽然被我捆住了手脚,却还是受惊的在床上挣扎着,被堵住的口里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那太医头发已然花白,一靠近景乐便用宽大袖口挡住了脸。
“微臣惶恐,格格这幅模样,微臣害怕多有冒犯。”
景乐还是那幅破烂衣服打扮,挣扎之间,难免会露出大片裸露肌肤,一双玉足更是没了绣花鞋。
金子秋皱着眉无声的看向我,伸手掀起了床上的被子盖到了景乐身上,催促道:“这总该可以了,太医你快些看看景乐格格的病。”
他那一眼虽然没有对少责怪,却看的我心底一片冰凉,金子秋是在怪我照顾不周么?
我忽然就灰了心,跟景乐格格周旋大半个早上,我也有些累了。
我转身出了房,缓步走进了茶房,还需要泡些热茶来招待太医和金子秋。
直到我把茶壶从灶上拿起来时,我才觉得右手臂一阵钻心的疼,拂起袖子一看,刚刚被景乐踢到的地方已然淤青了一大块。
好不容易泡好了茶,我只得换一只手举着托盘。
房里景乐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我走近些一看,她不知何时睡着了。
那太医同金子秋坐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刚想谈论景乐格格的病情。
我为他们一人斟了一杯茶,左手倒水不太熟练,泼泼洒洒好不容易才倒好了一杯。
金子秋看了我的手一眼没有吱声,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景乐格格的病情如何?”
我默默放下托盘站到了金子秋身后,见那太医把手上的银针收回了药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