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脸上依旧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具,遮掩住了他的所有特征和表情。
“萧文柏一死,淳西王萧长礼彻底疯了,带着自己手下的一队兵马烧杀抢掠,已经彻底投靠了北漠。”
“呵呵,这其余三国的野心还真是强大的很,一直都将天宇当成一块肥肉,是个人都要来咬一口。”
国师道:“萧长礼将自己膝下的一个干女儿嫁给了北漠王的一个皇子,那皇子手中掌握重兵,为了自己的老丈人,怕是也要与天宇打一张,而南戎边关那些琐事还没有解决,怕是就算皇上也是分身乏术吧。”
萧弦抿着唇角:“所以呢?”
国师道:“既然轻衣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力,那传言是不是真的?”
郁轻衣走到前面,用力的点了点头。
“当然想。”
国师笑了笑,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炙烤过的匕首,你割破手指,放出一些血来。”
郁轻衣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听话的行动。
将血一点点挤进了小瓶子里面,通透的玉瓶子,里面透着深沉的光泽。
她的血和普通人的,看上去没有一丝半毫的区别。
他像是变化一样,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色子。
“一会儿我丢色子,你猜测它究竟是大是小,这么点儿血估计能做大概三次。”
郁轻衣瞪大双眼。
她手指还在疼,虽然那血是不多,但是放个几次,怕是她都要失血过多了。
不过郁轻衣还是听话的看着他,紧盯着他的手。
“国师那么厉害,若是你作弊怎么办?”
他轻轻一笑。
“那你自己来。”
郁轻衣闻言点点头,将色盅摇晃起来,她没有用任何技巧,也没有去猜测里面的点数。
毕竟这些人都是内力高强的人,听力也都是极好的。
这种小小的赌博,对于三人来说太过小儿科,不过如今国师要说的也不是这些。
“好了,放下吧。”
郁轻衣将色盅放在旁边,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紧的看着国师的手指。
他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桌子上摆了一张纸,上面写上大或者小。
“一二三小,四五六大,我想要知道这色盅之中的点数究竟是大还是小。”
他淡淡说着,神色平静的将血滴在那张纸张上。
鲜血蔓延开来,四处晕染。
国师随意看了一眼道:“点数为大。”
郁轻衣将色盅打开,里面果然是五点,但是这种猜测根本不靠谱。
“输赢不过只有五成概率,不足为信。”
国师眯起双眼:“我只是在给你解释,并没有在乎你信或者不信。”
他再次动作起来,用了相同的办法又做了两次。
当看到结果全部正确之后,郁轻衣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可思议。
国师开口道:“轻衣,也许你不信,就连当初师父和我提起过的时候我都觉得神奇,你的血脉之中蕴藏着天意,能够趋吉避凶,所以你可知道,自己的命有多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