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样的人还是皇后。
人家别的妃子,被皇上冷落之后,都只会躲在皇宫里,就算想要再次得宠,也会用一点正经八百的手段,要是都像是郁轻衣这样,早就乱套了。
可是,郁轻衣仗着自己皇后的身份,萧弦一时间不会将她怎样,她就无所不用其极,爬墙上方一概她都做过。
太后气急:“不知羞耻,当真不知羞耻,皇上怎么能让这样的女人当皇后,哪里有一国之母的风范。若是人人有一学一,早晚这天下都要被她败坏了!”
“太后说的是,可是现在皇上那样在意皇后,咱们哪里敢对皇后做什么?”
太后知道嬷嬷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她眯起双眼,让人将萧文柏叫了过来。
两人的脸上,倒是没有因为这次的失利而出现任何变化,仿佛死了一个王妃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小打小闹一般。
诸位大臣都被请到了外面,说是文王殿下伤心过度,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而此时,萧文柏却做在是椅子上品着茶,神色轻松自然,看起来还多了一点风度。
太后被人扶着坐在他对面,见到他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气恼。
“你别这一副不争气的样子,你可知道哀家为了你,踩碎了多少次心。”
萧文柏听闻,轻轻的对太后一笑。
“太后为我操心,那还不都是为了自己?一旦事情败露怕是咱们都要被一网打尽,若是不尽快帮着我将皇位弄到手,将来你我的下场早就可以预见。”
“你怎敢这般对哀家说话,哀家简直就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
太后眼底怒色渐深,眼神之中又有几分无奈。
她哀怨道:“在你眼里,哀家就只是和你之间有利益关系,就难道没有别的吗?”
萧文柏一阵冷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虚与委蛇。
毕竟以前对她尊敬,虽然不是真心的,可是毕竟有血缘关系在里面,但是如今,太后却只会带给他无尽的危机感。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郁轻衣发现了什么,她千里迢迢的去南杭之地,难道真的就为什么赏花大会?”
太后垂眸:“你都发现了?”
萧文柏摆弄着手指,轻轻笑出声来:“本王不止知道了,还知道当初你做的那些坏事,毒害先皇,和淳西王有染,本王就是你和淳西王的种对不对?”
太后的脸色青白交错,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她殷红的五指轻轻抓着自己的手背,将自己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她五指蜷缩着,原本镇定雍容的面貌,也变得有些狰狞。
“这些事情都是谁告诉你的,你就是先皇的亲生子嗣,哀家说是,你就是。”
她都将话说道了这种程度,文王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相。
“太后想要将郁轻衣和聂重渊等人留在南杭,却不曾想,聂重渊身边的人竟然将她安然无恙的护送了回来,这一路上你安排过去的杀手,是不是都被聂重渊解决了?”
太后的脸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