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可还记得天帝与……”行止一脸凝重说道这里却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合适的措辞,最后还是张口道:“与帝君母妃的前车之鉴!”
长阙听他这么一说当下了然了他指的是什么,青丘圣女永世不得婚嫁,当年他的父皇便是与身为圣女的母亲日久生情才有了后来的是是非非!
如今他们是在担心自己与婴宁再重蹈覆撤,这些长老们还真是……
“所以呢?行止长老想要说什么?”长阙双臂交卧在胸前,一副我听不懂的神色淡淡的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长老大人!
被他这么一问行止长老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帝君,也许是他子继位之后一贯彬彬有礼,儒雅清隽且勤于政务的模样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以为好说话的主儿……
殊不知在他温文尔雅的表象下掩藏着的是怎样的腹黑和离经叛道!
行止原以为他这样一说他们的这位帝君便能够懂得了自己所指何事,却未曾想到他竟然会是这副态度,行止心下有些气愤,“帝君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您与圣女婴宁的事情已经闹得整个请求沸沸扬扬流言四起了。
当年您一声不响带着圣女走了一百多年,若不是天帝出面这件事情又怎会不了了之!后来圣女回来后,只要您在青丘大多数时间都逗留在这圣女峰毫无顾忌!
即便是如今的天帝当年身为青丘帝君的您的父王也未曾如此明目张胆过,您这是仗着而又天帝撑腰所以不将我们青丘的族规放在眼里吗?”
行止越说越气,花白的胡须因为激动的情绪几乎要飞起来了!
“所以呢?你们认为我与婴宁圣女之间有染?”长阙冷笑没想到当年自己太过紧张幽凰将婴宁带去苍穹之巅的事情竟然在青丘引起了这样的轩然大波,竟然还惊动了天帝!也是自己思虑不周,给婴宁平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他的目光朝着身侧青烟袅袅的竹屋望去,她此刻大概正忙着给小东西烧菜,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纤细而温柔的身影,眼中深含歉意,不知道自己平日不在的时候她被这些人如何为难过,但是她却从未跟自己提起过这些事情!
行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眼前的这位却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反问起自己来了,难道不是吗?还是他们都想错了?孤男寡女相携而走,说明白了就是私奔,如今更是毫不避忌人言,难道不是私下有染?但是眼下看这位帝君的模样,没有私情被人说破的恼羞成怒,反而带着一脸的不屑与厌烦!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
“难道不是吗?”行止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觉得自己气势不足!
“哼……”长阙冷哼一声,“行止及长老,大概是本帝君平日里太过好相与了以至于你们都敢背地里妄言非议与我了,虽然当年我接下这帝君之位情非得已,但是并不表示你们可以如此胆大妄为!
既然你说此时在青丘流言四起,那么就将散步这些流言的人给我找出来,本帝君也是时候好好的整肃一下这些捕风捉影妄言君事之人了!”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留下行止长老一个人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事情道最后怎么成了这样了?
待两个人都走了之后,阿念吐着葡萄皮从竹篱笆的的门缝里朝外瞄了两眼,回头看着沉默着往灶膛里添火的婴宁问:“那个讨人厌的保护自己老头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长阙会这么生气?什么圣女不圣女的?长阙当个帝君怎么会如此窝囊,我看那天帝平日里那些人见了他可都是毕恭毕敬的,难道你们青丘的帝君与别处的帝君还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