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算不算官府中人?”连翘巴巴地望着许怀泽。
莫名的,许怀泽不忍连翘伤心,违心说道:“王爷也有闲散王爷,他只管不良人,在朝廷里若无官职,便不算。”
连翘没有再说,是否离开,她也只有等找到宝藏之后,才能想清楚。
许怀泽见她又陷入沉思,看了看她的衣袖,突然问她:“机关坏了吗?”柳叶尖刀藏在衣袖里,而连翘的手腕上绑着一对轻巧的机关,平日柳叶尖刀藏在机关里,无论她怎样动都不会伤到自己,遇到危急时刻,按下机关,柳叶尖刀可以以不同速度弹出,或是落在手中做武器,或是弹射出去做暗器。
刚才画尘离强行要她时,连翘没有亮出柳叶尖刀。
许怀泽明知道她为何没有亮武器,可还是抱着侥幸心理,问了她一句。
连翘举起双手,试了试机关,柳叶尖刀稳稳地落在手心,她拿着在空中挥了两下,并未回答。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怀泽沉默。
“师兄,玉佩还在你这吗?”连翘问他。
许怀泽点头。
连翘又说:“那个车公子,一定是这块玉佩的主人。”在芝麻糊店里,连翘和许怀泽都看见司寇子轩的腰上别着一块相似的玉佩,同样的花纹,同样的“轩”字,唯一不同的是玉的质地和颜色。
许怀泽点头。
“师兄,你不想去看看他,查探他的底细?”连翘指着许怀泽手中的玉佩,说:“徐默义为了这玉佩没少下功夫,其中肯定有原因。师兄,我们去查查吧。”
藏宝图的事,他们暂时帮不上忙,反正在庆州遇到了玉佩主人,连翘很想知道这玉佩后面有什么秘密。同时,她也希望这件事能让许怀泽分散精力,不要去纠结她和画尘离的事。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许怀泽就更不清楚了。
许怀泽又点头,他拉着连翘像猫似的,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这里。他们刚走,赛牡丹拐角走了出来。
许怀泽把连翘带走之后,画尘离暗示赛牡丹去看看连翘。她刚走到窗户边,就听到连翘和许怀泽在谈论玉佩之事。她不认识司寇子轩,她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件事需要告诉画尘离。
可是等她回头去找画尘离时,他也不在。
画尘离去了庆州,他左拐右转的,确定身后无人跟踪,这才来到巷子口,敲开了那扇小门。
“轩王爷有事出去了,画王爷请坐会。”司寇子轩的随从认识他,奉茶之后,便派人将司寇子轩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