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党中,一老叟正瞪大双眸打量着楚清秋,面露疑惑。
此人,梅党魁首,黄洛。
与尚文进并称两大梅党执牛耳者,门徒不计其数。
虽在朝堂影响力不大,但在民间读书人眼中,他才是朝廷的代表官员。
“黄老先生言过其实了,此人乃是孤的人,区区两千人而已算的了什么,于孤眼中不如麾下贱民一人。”
说着,笃定的眼神落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眼神真诚。
“你们可以当做孤这是在作秀,但孤可以明确告知给你们,作秀永远不会一直作下去,孤即便带着面具去伪装,那也会伪装成为一个护犊子的太子爷!”
“这一次之后,孤便可荣登太子,至于能否拿到监国职权,还得看诸位。”
此言一出尚文进率先跪倒,朗声道:
“愿为太子殿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何为真诚,先小人后君子。
体面话以及难听话楚清秋都说了个明白,他人有何理由来质疑楚清秋,又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苛责楚清秋?
果不其然,黄洛低头了。
颤颤巍巍跪地,带着众人拜倒。
当楚清秋端坐在养心殿之时,何进禀告的事情却是令他意想不到。
“太子爷,太师孙女王新月一把火烧了太师府,据说小半个太师府都烧起来了,说是他一日不同意与您的婚事,她便日日火烧太师府!”
“还有,那些奏章已经开始彻查了,不少的官员名单赫然名列其中,其中贪墨的证据怕是不好找,只能有些许的账单作为依靠。”
何进满脸的为难,低声下四的解释着。
他有些惶恐,太子爷做了这么多,却是没一件事能放在明处。
哪怕抓起了奏章批阅,也拿不到证据,更没有办法去处置那群坏蛋。
“无妨,孤不在乎这些,孤只想要问一句话,如果现在出现意外的话,那群人会不会警惕?亦或者,人人自危?”
楚清秋只是一眼扫去,何进就明白意思了。
这件事说白了,楚清秋不能扔在庙堂上开口。
即便彻查,查出来的结果也顶多是有线索没有证据,倒不如交给锦衣卫,直接全部屠戮一空罢了。
说不准,还能有些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