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高兴。”冯岙道,“我可没说是王大人再来教咱们。”
“不是王大人,那还能是何人?”
“极西之人,科莫多。”
“好特别的姓氏,匈奴人?”
“是比匈奴还西边的。”
喻卓道:“既然王大人选他来教咱们,想必有他的过人之处,我们听安排便是。”
“喻兄是有所不知。起初我也是想的,但童掌柜在信上说了这‘科莫多’,他简直就是……难以言表,喻兄自己看信。”
冯岙看完童掌柜写给冯岙的信,对于这科莫多的所作所为有了一定了解。
“此人不良。”
“喻兄也这么以为。”冯岙道,“童掌柜还说这仅仅是他了解到的一小部分,实际上此人还做了更多丧尽天良的事。”
“喻兄,你最了解王大人。说说王大人让我们回来,就是为了让这样的人来教我们?”
“这不是把人往坏了教吗?”
冯岙道:“单就我们教坏了,其实影响也不大,可若是让学堂里那些学生也因此学坏,岂不是大罪过?”
“王大人应该很清楚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怎么还让我们接触那样的人?不应该避之不及吗?”
喻卓缓缓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冯岙道:“我也觉得没那么简单,所以这不是问你了吗?”
“我对此人了解甚少,待回咸阳有了更多了解,再做推断。”
“其实还有更快捷的办法,咱们可以直接问王大人他是什么注意。”
“喻兄,直接问王大人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冯岙道,“你忘了王大人的教诲,面对问题,王大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去启发,而不是直接告诉答案。”
“我估摸着就算我们去问了,最后的答案恐怕还得自己去找。”
“与其后面落一个愚钝的印象,不如一开始就别麻烦王大人。靠我们自己找出王大人的深意。”
“冯兄,你变了,以往一有问题就向会问别人答案。”
冯岙道:“我现在不也在问喻兄。”
“不,冯兄现在是寻求帮助一块解决问题,和过去只等别人的答案可不一样。”
“是吗?”
冯岙自己没有发现自身的变化。
“这大概是王大人的功劳,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