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王陆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还错的一塌糊涂。
吕不韦继续道:“这样的好事不能让咸阳的商人和贵族独占,我们可以将目光放在咸阳之外的县乡之间,如果有豪绅乡士愿意投的,也允许他们投。”
“这样一来驿站的名气不再以咸阳一处向外扩散,而是各地开花,大大加快驿站推进的速度。”
童越却担心道:“可秦国各地不如咸阳富有。这儿能一日四百封,其他地方一日四十封都成问题。”
“这便是聪明的地方,超咸阳的地没有,但接近的,或是稍微差一二点的不也不算少。能不能挣钱他们自然会自行思考不需要我们操心。”
“来投钱的不一定能赚,但能赚的地方肯定会来头。”
“如此一来,地方的稳定问题也解决了一些。”
“王大人,你还有什么要指点我们的吗?”
“洗耳恭听。”
“……”
王陆难受。
“王兄,你果然在这儿。”
谷</span> 公孙鞅站在驿站外,出行的派头较之之前大了不少,甚至都有执剑带刀的护卫守在两侧。
“公孙兄你最近惹事了?”
“总有人想要阻挠新国策,以为刺杀我就可以阻止。”
“大王不放心就派了些人。”
“对了,大王也派了人给王兄,就在屋外侯着。”
“我就不必了吧。”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整个咸阳自己才是反对新国策的头部力量,哪还怕刺杀的。
“唉,王兄最近可千万小心。”
“最近我们收到消息,王兄正是一部分人首要记恨的目标。”
“尤其是驿站的事一推,让他们知道咸阳对各地的掌控力更进一步,他们便更记恨王兄。”
“等等,驿站怎么又和新国策搭边了,你之前不是已经不管新国策的事了吗?”
公孙鞅反问道:“新国策最大的问题都被王兄解决了,我为还要自寻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