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说,陷入沉思。
这时,紧闭的月牙楼大门打开,是里头的月大娘,管理姑娘的“大妈妈”。
“你们这帮男人,关键时刻比我们娘们还墨迹。”
“你们不去咸阳府,我可自己去。”
有人道:“月大娘,国家大事哪有你一介女子参与的份?”
月大娘回头白了这人一眼,记住他的脸,来回接客时的花销加倍、超级加倍。
“国家大事我是不管,也没兴趣管,可月牙楼的生意得我盯着。”
“你们中有狗男人来月牙楼玩,玩完还不给钱。”
“以前拿你们没办法,死皮赖脸,我们送官府也难处理。可法家的新国策我看了,写得很猛。”
“以后再有狗男人不付钱,押送官府,直接没收作案工具。”
随着月大娘的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凡对视者无不夹紧双腿。
“其实月大娘的顾虑我们也有,”咸丰酒肆的大掌柜捋着胡子道,“比起月牙楼,我们酒肆的客人更是鱼龙混杂。东城的新国策比起西城的和老国策更加对我们有益。”
谷</span> 众人中,商户很快就达成共识,对于他们而言,再没有什么比能收到每一笔结账更重要的事了。
但余下的,更多的农户却还是观望。
他们不是商户,没有生意,新国策给他们带来的只有“无贼”一个好处。
然而他们家里的钱本就不多,不怕被偷,偶尔还时不时可能因街坊给抓进去。他们去支持法家新国策,多半是不愿的。
月大娘和咸丰酒肆的掌柜也无法独自离去,他们从商,很清楚就凭他们区区几人的分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说服此地一半以上的农户也支持才行。
“诸位听我一说。”
蛮蚕商童越挺身而出,
“东城的新国策其实并不完整,它还有很大一部分没有昭告出来。”
“其中有两条想必诸位一定会感兴趣。”
“第一,废除井田制。”
“啥?你说啥咧?”九成九的农人没怎么读过书,自然听不懂童越说的。
童越也意识到了这点,用更加粗浅的言语说道:“就是秦王会分田给大家,我们再也不用看贵族的脸色,像个牲口一样给那帮贵族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