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矫吃瘪,“是是是,莫先生说得对,是我浅薄了。”
墨暄看向对面,自从王陆出狱之后,关于王陆的消息就基本听不到。
有时候有心打听,也只听说王陆在整理肉干,足不出户。
但墨暄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
约半个时辰,东西双方的二十农户和十商户聚到咸阳府门口。
“都进来吧。”秦王道。
在街口的六十人才得以许可进入,不过不是进堂内。堂内已经站了秦王等一大帮人,实在塞不下了。
他们就在堂外和府门之间的院子里,一般差役杖刑就是在这儿。
“寡人问你们,可知道今日到此的目的?”
六十人连连点头,不怎敢抬头与秦王对视。
光是左右阵仗,就把他们吓得不轻。
“既然都知道,那就选吧。”
“咸阳东站左,咸阳西站右,支持各自新国策的,往前走一步。”
秦王说完,咸阳西的三十人齐刷刷站出一步,反观咸阳东的三十人左右互相打量,似乎在等谁迈出第一步。
王陆后脑勺又感受到了秦王的视线。
“……”
没一会儿,咸阳东的农户站出了一人,受其影响,又带出了“一二三……十二人”
“竟然有十二人?!”
王陆心中大受震撼,这十二人里有一个自己还在牢里见过。就这样,竟然还支持新国策?
是不是这牢房一关,把他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来了?
王陆又压低声音问向身旁的嬴政:“政公子,你花钱了?”
嬴政一脸迷惑:“花什么钱?”
“雇他们支持新国策。”
“我哪来的钱。最近常常被大王召进宫,也没那功夫。”
——那真是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