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怕了!”
“他们才是没胆的娘们。”
“冲!”
他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尽管秦军撤退有序,可城门口就那么大。
若是从金沅翼初入城门起就撤,恰好时间足够。
可看到金沅翼时,他们已经近在眼前。
而如今他们一百多人还朝自己五千军冲锋。
王军师固然说过不准备反抗、恋战,可也不能真的啥都不干,给羌族百来人个“咔咔”乱杀吧?
“就反抗一下,就一下,一小小下……”
秦军转尾为首,盾甲兵一顶,没有支援的骑兵很快就各个摔倒。
几乎靠战斗本能,金沅翼等人摔倒之后,秦军后续的长戈将他们团团围住。
战斗不过数息,就以完胜告终。
“出事了,”樊怀仁和身旁几个关系要好的小统领,脸色都相当不好看,“我们好像闯祸了。军师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不准出手……现在……”
“那也不能白给人砍呐,去跟军师说说,他会谅解的。”
谷</span> 樊怀仁派人骑马到城墙,去将这里的情况告知王陆。
……
金黎熹担心地看着临洮城墙,他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只希望一切平安。
“金头王,你听到城墙上王陆弹的琴音了吗?”
“听见了。”金黎熹道,只是他没心思听。
“觉得如何?”
“……”金黎熹只得认真听一会,然后很认真道,“从未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
“要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是哪家在锯木。”
羌疑摇头,“说的不对。”
“在你耳中是难听,在我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四王子,这琴音是真的难听。”
羌疑不悦,“难不成你以为他在城墙上只是单纯表演琴技?”
“用点心,仔细听。”
“音乐是不会骗人的。凶者音厉,散者音靡,志者音雄,贤者音清……”
“王陆今日弹奏的秦调中,充满了轻松、闲适,一副怡然自得,胸有成竹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