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无不藏着强烈的哀伤之情。”
“尤其末尾这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自问自答,何其无奈。”
“还有这第二首,它是陆文后所留。单论诗的品性,不如王文首这篇悲怆。但诗里蕴藏女子细腻心思,这不是想读多少书就能续上的。”
“九州文士屡试屡败,续的下联终归有太多男子的豪放,少了柔情,难配上联。”
“九州文士一致认为大概只有女子才能续上。而九州只能识文的女子勉强有些,可要作诗,恐无希望。”
“今眼前的下联,承上了诗中婉约柔情,甚至末尾和续王文首的下联相同,句末都是点睛之笔,可传千古的单句。”
吴丘瞪着项迪,
“你这小子说它接得一般,不是侮辱今日续写之人,而是在侮辱这二十五年来每一位试图续写的文士!”
项迪识时务,一看风向不对,立刻行大礼认错。
但很快又问道:“吧啦吧啦,说这么多,这人是谁?”
楚王都看不下去了,假装咳嗽让项迪收敛些。
吴丘听到了,说道:“我乃周朝大学士,是世子之师,同时也是后日文铮主评。”
项迪:“那没事了,我只去武搏的。”
吴丘及众人:“……”
屈景为了防止项迪继续丢人,从而影响到他,就道:“吴师,文碑林在我们来前,还有什么人能来?”
吴丘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续诗之人。
“文碑林及王猎场半月前就已派人封锁。闲杂人等一概不准进入。”
“自从这棚子搭建好后,就只有宫女和公公偶尔回来。”
“她们我都认识,大字不识几个,不会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