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陆走后,嬴衡的胞弟立刻道:“大哥,这嬴政在搞什么名堂?”
“我怎么知道?”嬴衡看向族叔,“二叔,您怎么看?”
族叔沉吟一声,所知的信息太少,他都未曾亲眼见过嬴政,只在嬴衡这些后辈口中听过。
“不知。”
嬴衡又问道:“那这十万两银是借,还是不借?”
族叔顿时为难,十万两对他们而言也不是随意能拿的出手的,至少要两三家凑凑才能在短时间内拿出来。
这借,他们养蚕,蚕这门生意他们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有风险。
可不借,盈利不盈利是一码事,这雪中送炭的恩情要比将来锦上添花好得多。
借行,也不行;不借行,不借也不行。
族叔直皱眉,问道:“刚刚走的那孩子和嬴政是何关系?”
“亲信谋士,大概也是好友。”
“这么年轻的谋士?”族叔有些诧异,“他和你家最小的孩子差不多年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