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鞅,自出师以来,唯王兄最懂我!”他转头道,“成矫公子和六国各位的马车很好,不过我还是步行即好。”
“??”
公孙鞅主动往前走,道:“政公子,王兄,我们走。”
“呃……好,好,这就走。”嬴政虽然完全不理解现在的状况,但都不重要了。只要公孙鞅高兴,管他坐不坐马车——这说回来,还是王兄有手段。
成矫脸都青红交接,他不懂,一点也不懂自己昂贵奢华的马车为什么被拒绝,并且从公孙鞅刚刚表现来看,他是真的开心——这王陆到底……
六国使者年纪大,经历多,见识广,在琢磨一阵后。
“我懂了!”赵使拍手,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别光自己懂,说说怎么回事。”魏使催道。
赵使在解释前,不由感慨道:“王陆,此子不可小觑。”
“我问各位跟随公孙鞅已经有多久?”
“二月零九天。”魏使立刻道,他这一路可挂念自己家中妻子,对时间格外在意。
赵使点点头:“两个多月,公孙先生坐马车坐了足足两个月!难不成各位还以为公孙先生会再希望再乘?”
“换想我是公孙先生,现在看到马车就一阵头疼。”
“即便再豪华,再打扮精致,也不过是一辆受罪的玩意儿罢了。”
“这王陆心思太缜密。”
“秦国有他,实乃我六国不幸。”赵使知道王陆在咸阳重重的壮举,他的感触自然要比其他人更深刻。
魏使突然道:“如此说来,若是当时我们也不用马车,公孙先生是否就会留下魏国。”
赵使直翻白眼:“你魏国,公孙先生压根还没有后面两个多月的马车颠簸。他不留下,只是单纯不喜你魏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