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动作。
王陆拉住准备去找成矫的嬴政:“政公子,先听我说。公孙先生必须由我们来招待,绝对不能让给成矫。”
嬴政愁道:“仙留坊和此处都已经谢客,其他酒馆食店大致也是如此。明日总不能让公孙先生饿着肚子吧?”
“罢了,罢了。王兄,你也别劝了,只要秦国能好,我个人不重要。”
“非也,非也。”王陆也坐上马车,“政公子,大丈夫行于天地,最重要的就是对一切‘不公’说‘不!’”
“今日政公子看似为了秦国大义而让于成矫,其实是在毒害成矫。”
“一旦成矫认为用这种旁门左道就可以达到目的,将来就会一直使用这种手段,不知悔改。在罪恶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沉沦迷失。”
“届时,无论成矫不当秦王还好,祸害有限。可他若是当了秦王,心术不正,恐怕会给秦国惹来灭顶之灾。”
“所以政公子,明日我们找到公孙先生,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让成矫迷途知返,当一个好人。”
嬴政被王陆哄得一愣一愣的,他觉得王陆话里的每一个大道理都对,但又感觉不怎么对劲。
“是吗?”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继续下去了。”
嬴政驭马和王陆调头,又朝西街奔去。
一个时辰后,二人无功而返,回到杏花坊。
“政公子,王兄。”史迁在门外挥手,胸前的竹筒哐当哐当响着。
嬴政下马车的情绪不佳,简单应了声后,把马车的缰绳捆在门柱上。
“何事不顺?”史迁察言观色道。
王陆简单复述一遍。
“这成矫挺狠,仙留坊这样的大店也就算了,连小客栈都封。”史迁把这事记在竹简上。
“不过你们不是非要选酒馆食店,也可以约公孙鞅去野游。”
嬴政双眸骤得一亮,“这个可行。”
王陆则心头一跳,这史迁已经好几次贴脸背刺自己了。
“我觉得不妥。”王陆指着天上几大云团道,“咸阳近日有雨,到时路途泥泞,反而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