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霓看了看成矫,直感觉不对劲。
“对公孙先生的拜礼怎么会如此草率?”
“这么送,先生不得生气?”
韩霓再问道:“当真只是饭食?不是嬴政的障眼法?”
扈从回道:“六国使者都一一打开细看过,确实只是寻常的饭菜。”
“阿娘不必怀疑,”成矫在位置上说道,“嬴政在邯郸长大,又没人教,不懂这些规矩也很正常。”
韩霓依旧觉得不对劲:“就是寻常人家也该知道这样的礼不适合,他嬴政能不知道?”
成矫不以为然:“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他有钱,有人脉吗?”
“什么都没有,自然只能拿出那些磕碜的东西,这一点都不奇怪。”
韩霓想了想,也觉得成矫有些道理。即便嬴政背后有真的准备了什么东西,她也自信匈奴律法和法家管仲的玉佩能压过他。
这么一想,倒是自己杞人忧天。
“成儿,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去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