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陆:“?”
这……这怎么不按照计划的走?
嬴政因为兴奋而用力地拍了拍王陆的肩膀:“王兄,此前我一直困惑我因何而活,是作为秦国的质子?”
“不,不是,是王兄点醒了我,要以天下苍生福祉为己任,并为之不懈努力!”
“王兄为我解惑,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呵呵”王陆人傻了,干笑着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典型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病嘛。
“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王陆试图挣扎。
“王兄,别说了,我都懂!”嬴政的双眸比起刚刚要黑亮精神了不少。
“……”——你懂个屁。
王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嬴政则兴奋地撸起袖子,斗志满满,准备大干一场。
“王兄,来了一辆马车,我们拦下它。”
……
……
嬴政拦下的马车是从晋阳出来的,车上就两行商和一个车夫认出了他们俩。
行商也不是没有检举拿悬赏金的念头,但是王陆和嬴政都拿着剑,他们打不过,留不下。
且他们只要求到附近随便一座县即可,行踪不定,向县令举报也难以抓捕,难以领赏金。再就是万一这事被秦国他们,他们没好果子吃。
行商按照他们的规矩分析一下利弊,最终决定不举报他们俩,装作完全不认识。
嬴政和王陆到了县城后,掏钱买了两匹马,
因为路上不能换马,走走歇歇,花了快两天,才到了邯郸城外。
他们戴着墨家制做的斗笠,掩盖自己的面容。
这斗笠并不突兀,路上不少行人都戴着,或背在身后。
它能遮阳挡雨,比起传统的伞具要更加方便携带,且轻,是不少人出门首选。
“王兄,来邯郸,不必真进入邯郸,我们可以在外面休息,再伺机而动。”
嬴政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