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蔓不否认:“是有那么一点,毕竟我们交流的很合拍。”
难得再遇上容貌和能力成正比的。
可惜啊。
以后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谢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酒店,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酒店?
他们说了很多话,他指那一句?
谢尉幽幽道:“你说我是单方面觉得合拍。”
被他这么一提醒,祝蔓有了那么一点记忆,她好像,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但她那不是想断了他们继续勾搭的理由么,虽然最后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祝蔓:“你是不是有点太记仇了?”
谢尉皮笑肉不笑:“我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祝蔓符合:“我现在知道了。”
这都好几个月了,还能让他记在心上,看来对他‘打击’不小。
给她擦完身体,谢尉将人抱上床。他也没走,顺势躺了下去。
祝蔓窝在他怀里,耳旁都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安宁。
“谢尉。”
“嗯?”
祝蔓:“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
谢尉:“说过。”
祝蔓:“那我再说一次,谢谢你。”
谢谢他多次就她性命,也谢谢他一次次给自己出气。
谢尉垂眸睨着怀中人如玉似的侧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收紧了手腕。
祝蔓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夜里,祝蔓又小小发作了一次,折腾了自己,也折腾了谢尉。
其他人毒瘾发作什么个速度,祝蔓不知道,她只自己是抽风速度。
毫无提前预警,说发作就发作,毫不夸张的说,祝蔓难受的直接破口大骂。
所以,既然睡了一宿,次日醒来,她身体并没得到多好的休养,整个人很似萎靡。
祝蔓神情又恹又愤,她问:“你能替我收拾张彪吗?”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想修理一个人,张彪完全是触到自己底线了。
谢尉:“他已经进局子了。”
祝蔓闻言顿了下,随机道:“你干的?”
谢尉嗯了一声。
祝蔓问:“能坐牢吗?”
最好是吧牢底坐穿的那种。
谢尉说:“坐不了。”
祝蔓脸顿时垮了:“他就进去游一轮?”
谢尉两手食指戳在她嘴角,往上一挤,弄出一个人工笑:“别遗憾,以后会坐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祝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谢尉:“天时地利人和。”
祝蔓:“搞什么,神神叨叨的。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坐?”
谢尉:“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
祝蔓问:“你什么渠道?”
谢尉:“不该问的别问,好奇心害死猫,知不知道?”
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