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蛮横咬了他,他没有松口,动作更是凶猛。

血味在两人的口腔内翻腾,只有掠夺,没有情欲。

“想杀我的女人,都喜欢换副面貌勾引我,趁我情动的时候动手。”

良久,他才松开她,“你杀老子杀的直接,想来是不愿意出卖身体的。女人力气本来就不如男人,不让老子走点神,怎么有机会杀老子?”

他的手,在她上半身反复游走:“长得好看,老子喜欢!不如和老子睡了,再给你一次杀老子的机会……要是得手了,你也好回去交差?”

黑暗中的触感,引起人的阵阵战栗。

监狱里阴森冰凉,他的手却热,冷热交替中更是清晰。

女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却知道他自在。

她没机会杀他。

“你想问的,不管你做什么,都问不出答案。”女人松了身体,不再挣扎,任由他上下其手。

“又怎样。”

盛淙川察觉到她的变化,不甚在意,“老子早就说了,敌人那么多,不差你背后那一个!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真有人能要了老子的命,也是老子的命数!”

女人不语。

他松开她的腿,退离她的身体。

“去洗个澡吧。”盛淙川将手中的匕首塞给她。

他回身,重新点燃煤油灯,借着光去看她的身体。

右边眉轻挑,目光放肆。

她上半身都是鞭痕,甚至有红色星星点点,实在没什么美感,却让他小腹紧绷。

盛淙川喜欢新鲜,他没玩过这样的。

很快,他玩味咂舌,“今天没什么好货色,你这个小哑巴倒是入了我的眼。你逃不出去,这把刀是自刎还是留着在床上杀我,自己掂量掂量。”

和来时一样,盛淙川慢悠悠的离开了。

盛淙川骨子里就是个混球。

十六岁开始,他就学会藏拙,混迹在烟花场所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青帮内乱,他父亲惨遭暗算时,因为纨绔逃过一劫。

托时惟樾暗中帮助,他杀回了青帮。

纨绔是他的外表,他改不了,也不想改。总要放出一点自己的弱点,才能让人有机可乘。

睡过的女人无数,他没流连过哪张床。

什么女人他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