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去。”
高堂主微愣,也跟着离开。
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盛淙川看着站着的女人,提起旁边的煤油灯,熄灭了最后一点光亮。
偌大的地方,瞬间陷入阴暗寂静,凝固的空气中散发的血腥气味更加浓厚。
盛淙川慢悠悠在原地踱步,没有靠近。
他穿着布鞋,悄无声息。
“好久没人刺杀老子了。”男人的声音响起。
牢狱本就空旷,微小的声音都极为响亮,像是四面八方传来,辨不清方向。
女人耳朵微动,循着声音去找痕迹,只听到细密的笑声,“是觉得普通的女人老子玩腻了,特意换了个特别的……”
一双手直接攀上了她,动作不轻不重,“小哑巴?”
什么时候靠近的?
他靠近她时,她才分辨出他的位置。
女人下意识感到危险。
昨晚也是这样,她刚潜入他的房间,就被他抓个正着,刀甚至都没碰上他的脖颈。
很少有人比她更快。
女人动了下,双手双脚被禁锢住,她无法使力。
“想动手?”他手劲很大,甚至有撩开里衣的迹象。
温热的气息从暗处爬上来,却像阴冷的毒蛇,“老子手下的人比较怜香惜玉,只想着给你一点皮外伤。老子不一样,什么女人都睡得,债多不压身,夜里才睡的好觉,你说是不是?”
“哑巴不会说话,会叫吗?”他又问。
女人撇过脸,躲开他的呼吸,却感觉手腕一松。
盛淙川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女人微愣,不知他意欲何为,下意识用手肘去顶他的脖颈,却被他轻而易举躲过,而后反剪住她的手腕。
他轻轻松松。
“别闹。”盛淙川闷闷的笑,轻快的仿佛只是和她调情逗趣。
又说,“碰你一下就这样激烈,更多一点呢?想来这身板也适合操练,受了刑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