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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的来了一次,便鸣金收鼓。
“在别的地方,总该霸着你一晚上,才能弥补这三个月!”时惟樾帮她洗澡。
他从后环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蕴着还没消散的沙哑,“林清也,我走这三个月,你有多想我?”
“你刚刚不是问过了?”林清也娇嗔。
她靠着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浴缸里的水。
“刚刚问的又不是你的心,想的也不是我的人。”
笑声蔓延开来,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缱绻,“林清也,你的心有没有想我?”
林清也:“……”
她的沉默,身后的笑声更大。
“我都被你带跑偏,什么混账话都能听懂。”她说。
“听懂才有意思,不是么。”
林清也不理他。
“不说话,那我亲自问它?”他跟在身后说。
“你怎么问?”
“捏捏它,看看心是不是真的这样硬。”
林清也:“……”
她的手肘向后,忍不住撞他的胸膛,“……想了,你别胡闹了。”
得到答案,时惟樾心满意足。
从浴室出来,林清也才问他正事:“这次出去,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严锦然擅长政治,他想了几个对策,都很好用。”
时惟樾说,“盛淙川还在南京,收拾那几个漏网之鱼。这些事情牵扯到南京政府,我不方便出面,明面上都是他去操办。”
林清也表示理解。
她说:“等盛淙川处理好,你的计划,是不是要开始了?”
“差不多了。”时惟樾说,“等外敌隐患彻底根除,就该整顿我们自己人。我们这些人,一盘散沙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团结一心了。”
他露出笑容。
这么多年的筹划布局,终于到了最紧要的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