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抱她上床,而是直接将她推到墙边,直接了当的来了一次。
这种感觉很新奇,大家面上衣着完好,只是急促的呼吸和婉转的音调出卖了他们。
林清也撑着墙的手,几次差点泄力。
还是时惟樾掐住了她的腰身,甚至反手剪过她的手臂,才让她堪堪站得稳。
结束时,夜幕早已降临。
林清也趴在浴缸里,满脑子混沌,被极致的快乐冲昏了一切。
直到吃饭,她才缓过劲。
林清也终于记起了正事。
“……南京确实有内鬼,我的人也在查此事。”时惟樾肯定了她的想法。
他笑,“清清,你帮了我大忙!我一直在想内鬼到底在哪里,你的发现给我提供了线索,我很快能找出背地那个人!”
他告诉她,之前钟龙头的那封密信,他查到是个日本人。
那名日本人,也只是个喽啰。
孙市长的危机很快解决,他当时就猜测南京有人帮他度过危机,只是还没有方向。
林清也说:“我没想到他们的势力竟然渗透的这么深,盘根错杂到哪里都有他们的人脉。”
“香饽饽大家都想要。”时惟樾说。
“季东诚我也觉得奇怪。”她说,“他给我的感觉既有政治背景,又有帮会势力。可他为什么要向我透露这些信息?”
林清也想过,如果季东诚没有说过他是杀手这句话,也没有在今天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她根本不会疑心季东诚。
他说过,在她心里扎了根,她才对他有所怀疑。
季东诚伪装的很好,她原本对他没有防备。
林清也没感觉到他的恶意。
“我知道他。”时惟樾说,“他父亲军校出身,有过战功,后来写了很多兵书得了赏识,曾经担任过南京的副总统。现在已经卸下副总统一职,去了安徽做都督,季东诚是最小的儿子。”
在阳城的这些人,每个都在时惟樾掌控之中。
林清也:“……”
她曾经还开玩笑,说他难不成还是总统儿子不成,没想到还真是前副总统之子,也算是一语成谶。
自打时惟樾攻下阳城,阳城莫名多了许多不得了的人物。
“他来阳城做什么?”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