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清也,他不敢像以前一样纵容自己肆意妄为。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轻举妄动。
“委屈你了。”时惟樾说。
“你体谅我,我也体谅你。”
林清也说,“别人都介意女人抛头露面,你却支持我出去交际,也放心我和其他男人相处,和别人已经很不一样。”
她又说,“我很喜欢我们两个人从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话大大方方说出来。这样,我们能及时知道对方的想法,及时解决问题。”
她喜欢这样,两人之间没有误会。
她也不觉得委屈。
时惟樾对她没有隐瞒,军事机密都告诉她,已经是一份莫大的信任。
他将她放在同等位置。
只是受别人一些异样眼光和冷嘲热讽,都是无伤大雅,撼动不了她的内心。
她很高兴,能够参与进他的生活。
时惟樾无声的笑了下:“睡吧,已经很晚了。”
林清也嗯了声。
她确实困了。
第二日姚督军请他们在酒楼吃饭时,席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若无的飘到林清也身上。
昨晚的事,传到他们耳里。
姚督军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玩的这花。
他一开始还怀疑。
让人去问了如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还没减轻疑虑,还让人检查她的身体。
确定所言属实,才收起疑虑。
玩的这么花!
姚督军说起这件事,哈哈大笑:“……师座和盛龙头昨晚好生风流,怎么有这样的雅兴?”
“老子还有不风流的时候?”盛淙川懒洋洋的笑。
如儿坐在盛淙川旁边,含情脉脉的嗔了他眼,“盛龙头好会说笑。昨晚您和师座……哎呀,你们好生厉害,人家现在还疼呢。”
她说话娇滴滴,眼睛含水,若有若无的扫了林清也一眼。
这种话太粗俗,实在登不了台面。
她丝毫没意识到场合不对,甚至微斜身体,松垮的衣衫往下滑,将颈间的红痕展示出来。
桌上所有人都看见了。
今日席面不比昨天的家宴,多了许多人,粗略有二十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