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沁儿已然满脸是泪,当下便哽咽着说道:“不是爷的错,是无名的命数如此。”
“我与陆礼也算经历过生死,不知为何他对我防备心还是如此之重,如今我已不打算在为他办事,我们一家人这便离开燕州去西北吧。”
魏铮说这话时眉目里写满了疲累与难过,宁兰见了他如此神色,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是了,我们爷为了他陆礼已然称得上是抛头颅洒热血,几乎奉献了一切,他怎么能这么猜忌爷呢?”
魏铮却摇摇头笑道:“这事兴许不是陆礼做的,我不过是寻个由头想淡出朝堂之争而已。”
他此番进京,已是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大皇子拥有能与陆礼分庭抗礼的能力。
甚至于大皇子那边还有道义的加持,比陆礼更名正言顺一些。
“罢了,其余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与陆礼闹成如今的模样并非我本心所愿。”
魏铮话里难掩孤寂与寂寥。
宁兰见状则不肯再继续追问什么细节。
倒是无名惨死在京城实在是太可怜了些,魏铮虽为他挑选了名贵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