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铮的冷硬与冷漠。
她立刻红了眼眶,扮作一副可怜的模样,将今日在如兰阁内的始末统统说给了金阳公主听。
“妾身不过是害怕宫内的人知晓此事后会怪罪下来而已,这事只怕藏着什么误会,爷上来就要与妾身和离,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严如月哀哀戚戚地怮哭了起来。
只是她的哭声在金阳公主与魏铮心间根本泛不起什么涟漪来。
金阳公主哪里看不穿严如月心里的弯弯绕绕。
她只是懒得拆穿而已,眼瞧着魏铮冷硬的神色变得松懈了不少。
金阳公主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她抬眸,望着魏铮说:“你爹爹在西北纳了个平妻,那平妻生下了个哥儿,他死活瞒着咱们,我收到消息的时候,那哥儿已有八岁了。”
也不知魏国公魏忠是使出了怎么样的手段,才将那私生子的存在瞒得严严实实。
金阳公主心生愤懑,使不出力去将千里之外的私生子弄死,也无法阻止魏铮想纳平妻一事。
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守好京城这座宅院这一件事了。
这一刻的金阳公主,毫不遮掩地向魏铮暴露着自己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