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魏铮抱着宁兰安睡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肚兜上的珠玉。
魏铮称奇,立时下地去点起了烛火,映着影影绰绰的烛火去瞧了眼宁兰。
宁兰本就姣美的面容映在这朦胧的光晕之中,显得尤为摄人心魄。
魏铮咽了咽嗓子,要知晓他已经旷了好几个月,如今正是对宁兰垂涎欲滴的时候。
他心爱着魏铮,日夜与宁兰厮缠在一起,欲念起了又灭,折磨得他无力挣脱。
有时夜里宁兰见他忍得难受了,还曾愁眉苦脸地说:“要不我来帮帮爷吧。”
可那也只能浅尝辄止地替魏铮纾解下欲望而已。
他只恨不得将宁兰拆吞入腹。
宁兰心疼他,闲聊时曾噘着嘴说:“爷若是实在难受,不妨去收用个通房丫鬟,妾身......妾身可以不吃醋。”
不曾想魏铮听了这话却勃然大怒,像个陀螺般在内寝里来回踱步,最后怒意凛凛地说:“你是想把我送到别的女人床榻上去?”
他愤怒得不知所以,就如同一只发怒的野兽,又不敢向宁兰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便只能在原地转圈圈。
宁兰有些啼笑皆非,又怕魏铮恼怒之下撞到了不远处的博古架上,便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