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现在更喜欢钱。”

“……”

林博然白了一眼，觉得这个家伙很俗气，口口声声都是钱。

此刻足球场上还有许多人在军训，树荫下还有穿着军旅服的大一新生在歇息。

看得出，他们这些人里都还没有脱离高中时代的青涩。

看到有高年级的学姐盯着他们，眼神都不敢怎么对视。

倒是和陆向阳走在一起的林博然有些不自然。

主要因为他的外形实在太吸引目光了。

虽然说这是一个很典型的非主流时代。

各种杀马特发型可以闪瞎你的钛合金眼。

可这也毕竟是少数人。

尤其是在大学里，大部分人的装束打扮还是很中规中矩的。

可林博然，显然就是个异类。

陆向阳倒是没觉得有啥，毕竟他经历过这个时代。

等到多年以后，再回首，看见曾经自己的杀马特发型照片，也不知道林博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除了飙车，你有哪些兴趣爱好吗？”

“有啊！打游戏，看网文。”

“哟，你还喜欢看网文？”

陆向阳有点意外。

“喜欢啊！”

林博然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他身边很多人都喜欢看网文。

甚至还给喜欢的重金打赏。

“柠檬知道吗？”

“知道啊，我好几个朋友都在上面看书。”

陆向阳颔首，轻笑道：

“知道柠檬的老板是谁吗？”

林博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是我。”

“怎么可能呢？”

林博然瞥了一眼，见陆向阳一脸平静，有些恍然：

“你真是老板？”

陆向阳点了点头，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林博然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只大了他一岁的人深不可测。

这特么也太离谱了吧！

相比来说，自己就是个渣渣啊！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那些个性，在眼前这个人面前，居然……完全不值一提。

这特么才叫个性啊！

陆向阳带着林博然来到足球场边的观众席，找了个阴凉位置坐下，指了指场地上忙着搭设广告牌的大学生说道：

“马上就要开新生大会了，如果你努力一把，明年你也很可能会是大一新生。”

林博然目光扫过操场，神情微凝，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道：

“我没有学习天赋，我考不上大学的。”

“你人很聪明，为什么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