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柔软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有点儿吃醋问道:“她在下面有没有占你便宜?”
祁深就在她上面看着她,呼吸可闻。
有些烫人的手握住她戳他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放到唇间轻咬了一下。
“我就是在把她拖出酒店的时候,握过她的手腕,除此之外就没再有身体上的接触。”
听了,姜栖晚眉眼间笑意盈盈。
从祁深的话里,就听出来他对许可颐可没客气,也没做什么怜香惜玉的事情。
她才不会同情许可颐,也不会怪祁深怎么就对许可颐那么不客气。
反而,对许可颐态度越差越好。
因为这件事明明就是许可颐自找的,F国那么多家酒店,附近就有一家,她不去订酒店非要住在这里安得什么心思姜栖晚怎么可能猜不到?
无非是想要晚上来敲祁深的门。
若非这次她跟来了,指不定许可颐还要耍什么手段。
她是真不理解许家怎么把许可颐教成了这样,明知她和祁深结婚了还要硬插进来知三当三,颇有点脸都不要了的意思。
许可颐都能做出这种事,她自然也不会同情许可颐,相反祁深越无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