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姐姐叫我叔叔?”祁深嗤了一声,抓起姜栖晚的手就走,留下两个孩子在他身后目瞪口呆的。
等他们转头,发现羽毛球被祁深放的比刚才还要高那么多,顿时急的都快哭了。
“孩子而已,你怎么跟他们计较?”姜栖晚回头看看那两个站在原地的小男孩,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那个羽毛球就是对他们犯错的惩罚,让他们牢记,这样才不会再犯。”祁深说的一脸道貌岸然,特别严肃,“不然小错很可能变成大错。”
姜栖晚:“……”
你就是不乐意别人说你老吧!
太离谱了!
……
结果晚上吃完了饭,祁深跟姜栖晚要走,许明月跟着出门送送他们。
目送他们上了车,许明月菜肴往回走,恰好遇到了旁边单元的邻居。
“许姐,刚才跟姜栖晚一起走的,是她男朋友?”邻居看了眼刚刚消失在拐角的车。
“呵呵,是啊。”许明月乐呵呵的点头,心情很好。
“刚才我们家帅帅在那边打羽毛球,羽毛球挂树上了,他帮忙给拿下来了,结果就因为我们家帅帅叫姜栖晚姐姐结果叫了他叔叔,他就又把羽毛球给挂回树上了。你说孩子那么小不懂这些,他怎么还跟一孩子计较这点儿小事儿?弄得我们帅帅又跑回家把他爸给叫了下来,才把羽毛球给拿下来的。”邻居不满意的直摇头。
许明月:“……”
许明月臊的不行,被说得脸现在都还在烧呢,这也就是晚上,才看不出她脸臊红的样子。
她仔细想想便知道祁深会那样的原因,可还是忍不住的小声自语:“本来就比晚晚大,还不让人说了!”
周五,祁深额角的血早已止住,结了痂,纱布也揭了下来。
因为是中午的飞机,所以上午祁深还是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