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哈哈哈!”群众嘲讽地盯着如雪:“啧啧,事实摆在眼前还不认!”
“真是跳梁小丑,无赖。”
“呵呵,要脸不?”夏儿呸了一声,“比试时,瑜王殿下一而再地问柳大夫,可写全了?柳大夫几次都肯定自己写完!怎么,现在又来撒赖?有意思么?呵呵,我倒要问问你,好好的比试为什么非要说一半不说一半?”
“你这种无知肤浅的人懂什么!”如雪强词夺理,“因为、柳大夫仁慈呀!你听不到……听不到大家都当病例吗?不论是刚刚与你们串通的李婆子,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咱们、柳大夫看诊了,事后就会免费为他们治病!柳大夫故意输掉……这是回应大家的意愿……好再请出一位病例,这是、这是……义诊!”
“呸!”
“这丫鬟真会强词夺理。”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柳大夫别提多尴尬和丢脸了,一是因为如雪的撒赖,二是输了,而且她死也不愿认输。
“啊啊啊——”这时,马六突然一阵尖叫痛呼。
“扑通”一声,只见马六抱着身子,整个人滚摔到了地上。
“啊啊……痛、痛——”马六嘶哑地叫着,弓着身子,身子不断发抖,牙关不住打交,一层层冷汗往外冒。
“啊呀——”在场之人全都吓了了一大跳,“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