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那么绝密的事情,朱河是怎么知道的?
而朱河,显然还不打算住口。
他何止了若指掌,仿佛亲历现场一般。
只有萧文丽知道:那些都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实质事情发生,但在民风保守的西楚,已经是大逆不道,足以判刑……
“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做王妃?”
“痴心妄想,真以为王府是收纳破烂呢?”
“那么多京城的好姑娘不要,王爷上赶着收破烂?”
在这种场合,一旦心虚,就是输了。
围观群众即便不曾亲历现场,但是见萧文丽顾左右而言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可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说更加难听的话。”
萧文丽冷笑着。
她不信朱河还有后手。
但眼下,分明再难回头。
旁边的人义愤填膺,发誓要一站到底,直到真相水落石出。
可现如今,她却自知理亏,连继续闹下去的底气都没有。
看样子,只能暂时打道回府了。
上门追讨,哪有不占理的,没理由,编造几个理由也行,算是意思意思。
但朱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确实把萧文丽给震慑到了。
若是把更多的人选抖落出来,别人倒是没关系,她的名声彻底毁了,以后连在京中露面的资格都没,更别说跟皇亲贵戚结成姻亲。
“你个狂徒!以为捏造两句谎话就能颠倒黑白。”
“没门!”
“我回去告诉爹爹,自有人处置你!”
说罢,她一擦眼泪,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实那有什么爹,她老爹自顾不暇,明天脑袋在不在还两说呢。
“慢着!”
好不容易聚焦了这么多双眼睛,不把事情说清楚,朱河还真是浑身不顺畅。
反正上赶着被玩弄的,可不是朱河自己呀。
朱河踢开下摆,帅气走下台阶。
正如方才的萧文丽,甚至气势还要更加嚣张。
“你不是说:要跟我斗法么?”
“萧文丽……”
话还没说完几句,就被一连串马蹄声打断。
铁蹄与青石板相撞,清脆如铃铛鼙鼓。
率性的黑影从人群中穿过,自觉危险的众人,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
“吁——”
一声喝斥过后。
马匹终于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