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个问题。
皇帝只是看了朱河一眼,即便知道此人诡计多端,极难控制,甚至不是寻常的士大夫,愿意按照既定的规章版图做人做事。
可说真的,皇帝还是佩服。
那种心向往之的情绪是装不出来的。
“先前你进贡的大小玩意儿,可谓惊为天人。”
“再加上……你经商管理,确实有一手。”
先前,朱河只是试了试。
就已经把真定县发展得有声有色。
李隆不是傻子,有些原因不说,他也知道是谁的功劳,如今邻国都在盯着西楚,西楚的大后方是农业和经济,这两部分 基本盘绝对不能乱。
所以,他需要能治理、有逆向思维的人才。
而不是只是学会在太平盛世的时候,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僵硬口号。
“朱河,从明天起,你就不是县令了。”
按理说。
真定县发展至今。
朱河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之前骤然离开,他好多东西还没交代,忽然之间还有点伤感和担忧。
“微臣还有两个不情之请。”
“两个?“
“怎么还有??”
寻常时候委以大任,哪个官员不是眉开眼笑。
即便是萧宇强,先前想死得不行,还不是乖乖服贴上前线。
“说。”
皇帝强忍不满。
他倒是想看看,这回朱河又要多少钱!
每次讨价还价,不说钱,就是在抢钱的路上。
就连皇帝本人都麻痹了。
“好说好说。”
“既然陛下肯大发慈悲,那臣恭敬不如从命。”
“第一,真定县的一切不能变化,臣用了三年心血,不忍就此作罢。”
“微臣还想草拟一份文书,谏言适合担当下一任县令的人选。”
在朱河心目中。
真定县就像是一方净土,轻易破坏不得。
若是真的坏了,那么三年心血白费。
未来去其他县城,也是需要一定帮助的。
但是没想到,朱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答应下来。
同样的问题,皇帝陛下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