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朱河么??”
“阁下没看错吧?!”
“化成灰本官都认识。”
御史大夫陈一欢,听到朱河的名字,有些诧异:“他?哪来的银子。”
那位曾经在陛下面前,跟朱河硬碰硬的兵部侍郎荣大人,冷笑道:
“坑了朝廷那么多银子,能不赚得盆满钵满么?”
“真不公平,咱们累死累活俸禄就那么点,反而让一介七品流官骑到了我们头顶,这正常么?”
“很不正常。“
“这公平么?“
“公平才怪呢。“
兵部侍郎荣大人,轻而易举地带动节奏。
京官喜欢抱团,这不是第一天的事了,除了依靠地缘政治结成利益集团,还通过家族联姻、职位高低、部门合作竞争……等花里胡哨的方式,判定远近亲疏。
打个比方,那萧家能崛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官官相护,靠裙带建立的纽带。
“走,看看去。“
“朱大人,好久不见,怎么这么巧也喜欢音乐?”
就在即将踏入第六个房间,朱河的肩膀被人扣住。
他迅速一甩,把那人的手摔到门框上,瞬间肿了起来。
“斯哈?”荣大人吃痛,只有收回手。
陈御史见状,质问脱口而出:“你这般粗鲁,是吃错药了么?”
“…”
朱河蹙着眉,上下打量着这两个货色。
“怎么?认不出我们?”
察觉到目光,陈御史整理衣襟,却被朱河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三升。
“尔等是一品要员么?”
…
…
…
“既然不是,何来自信他人必须认得。”
“本官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但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