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东虞至于上赶着得罪甲方爸爸么?
可皇帝的神情,显然还有难言之隐。
“孤,曾获知消息:东虞国老国王死后,新皇登基,后被篡位,那小皇子为谋求驻军资金,不惜卖国,跟大漠借兵,东虞不过一小国,农业水土皆不发达,哪里有能抵押的质押物呢?”
人跟人之间借钱,尚且要讲究抵押品。
何况是国与国?
老父亲的声音好比珍珠落银盘。
“晨儿,也是为找到东虞发展的秘诀,所以才出国游历,方可治国...”
后面的事情不必说,也能推断出来了。
那东虞国的局势控制不住,又被小皇子这个二五仔卖了,连带着太子被挟持。
时间拖得越长,消息越模糊,李隆纵然驰骋马上,可一边应对国内灾后重建,一边应对大漠西楚两国争斗,忙都忙不过来。
偏偏这时候,麻绳偏挑细处断。
如何能腾出手出兵找东虞。
再者,两国相差距离远,仅一月不见人不见尸,连出兵的理由都没有。
“臣不解的是:为何始终无人聊赎金之事。”
这是为何呢?
若真的图钱,早就派人来了。
东虞的态度,也很微妙,就在这种“让你急但又不需要你着急”的态度之中,来回游走。
“朕虽不能亲自前往,但朕要指派你,代成使团!”
“陛下,此事臣以为不妥。”
“拯救太子,是微臣职责所在,但贸然前往,始终会发射出不良信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京师耳目众多。
即便朱河的脸蛋鲜少有人认识,出行师团带上些人也是正常的,当中难免有走漏风声之人。
不是朱河不肯,而是这样不妥。
“兹事体大,朕数意你,自然是看重你大胆心细,做事周全。”
“怎么安排更好,你且慢慢说来。”
朱河刚接到消息,在常人还需要消化突发事件的时候,他已经想到解决方案。
“当务之急,是先确认太子位置,以及是否安全。”
听到这里,皇帝没忍住,手指用力到泛白,那隐隐露出的指甲盖,差点暴露了内心澎湃。
“你说!”
“朕就知道,你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