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音么,言简意赅,字字到肉。
就连门外的张鲁,听到后都奇怪:这皇宫之中居然能找到这么会唱清平调的。
不过即便是他这等在室男都知道:这时候唱这玩意儿,不太好啊。
还不如唱那一首:
“一推一压一扒拉,一进一出一哆嗦,三番五次心里痒,七上八下真舒坦。”
那家伙,才叫助兴呢!
小时候,张鲁的娘亲经常唱这首歌给他爹听。
毫不夸张地说,那年到如今,至少给张鲁添了六个弟弟妹妹。
特管用。
门内,床边。
朱河听得摇头晃脑。
很写实主义。
很耐听经用。
他要的,就是这个。
才唱完,乐师就不大好意思,可能是觉得这乡音清平调,过于接地气了,跟常规戏曲相比,还是相差太多。
原先啊,还是班主走穴之时,才会给大爷大妈唱这首。
哦对,哭丧的时候也能使用这一首。
“接着。”
朱河随手一抛,一颗鲜嫩多汁的桃子,被稳稳接住。
乐师的小嫩手轻轻一摁,就能把桃子按出一个坑。
“润润嗓子。”
男人直勾勾看着自己。
乐师不吃便不好意思,凡事总要勇敢踏出第一步,才能说完啊。
“咔呲——”
“对不起,我好多水。”
这桃子,是真对得起鲜嫩多汁的名头,给乐师的手流得满手。
不光如此,还弄得裙子上,衣襟处,脖子处,到处都是。
朱河起身,抓起自己外衣,给乐师递过去。
“自己擦擦吧。”
“看样子,你应该会不止这个吧?”
乐师感受到对方身上温润的气息,顿时乱了呼吸,再加上朱河笑吟吟地,声音无比温柔,她也是人,也有需求!
“是,是的。”
她不得不认真整理呼吸,这才不至于失态。
“要我说,往后就拜托你了。”
说完,不知道朱河从哪里寻摸出一根萧,又长又粗,根本不想寻常尺寸。
乐师小脸一红。
好家伙。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主动献身,与朱河主动咬人,还是有点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