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都傻眼了:“朱河哪来的金叶子?“
难不成他也身怀百宝箱?
“谢过大人。“
“差点忘了,禾煜姑姑说,大人辛苦了,特命人安排些新奇玩意儿给大人解闷。“
“知道了。”
朱河没有神色大变,因为什么新奇玩意儿,他也都见过了。
禾煜姑姑挖空心思,也不过是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提醒朱河加快制药速度罢了。
不过,治病哪有那么快。
至于能不能真的病愈,还得两说呢。
安公公离去,刚走出门口,就不争气地掏出东西,一粒一粒地数起来。
好家伙,足足十五个。
全是金瓜子啊。
没想到朱河出手这么阔绰。
但安公公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报给刘公公。
这些个金瓜子,自然也就直接孝敬给了内监总管。
“臭小子,私藏了是吧?”
“明明有人说,朱河赏了你一大袋。”
“你就给干爹这个数?”
刘公公带徒儿,讲究的就是心思纯净。
他顶下大雷,给安公公顶住大雷,结果这小子还要私藏。
刘公公看着满面涨红的干儿子,顿时火大。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为父……”
安公公有些不落忍 了。
他算是被摆了一道。
只好动用小金库,给刘公公补足传闻中的一大袋金瓜子。
彻底被搜刮全部存款。
…
朱河回到房中,与乐师独自相处。
大冤种张鲁,还在门外。
乐师目不直视,垂手看地面。
她懂得,八岁进戏班,十岁学戏曲,外面那些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装着什么心思,不都是自然而然吗?
安公公来找她的班主时,班主交代一通,一定要抓住机会,说不定有朝一日做娘娘呢?
但没成想,居然是给七品县官表现。
无妨,县官夫人,听着也足够体面。
“大人~~~”
酥音浸润,骨头都酥了。
但朱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这位妹妹,来自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