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总是喜欢说人家是阉鸡。
“你等等!”
朱河扶额,有些看着傻子的表情:“你张口闭口就是阉鸡阉人。”
“还说人家是没根的东西,你确定他们会自愿帮你找笔?”
“记住我这句话——”
朱河拖长音,让张鲁打了激灵,急忙蹲在地上听从指教:“您说。”
朱河清了清嗓子。
对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张鲁,命令道:“世界上有两种人少得罪。”
“一是给你做饭的厨子。”
“二是给你送饭的脚夫。”
“你口中的阉鸡,日日负责咱们的吃食。“
“你要是不想吃到一口浓痰,尽管继续叫。“
张鲁这才看向朱河,面色通红,他都叫了整整一天!
谁知道会不会已经吃了浓痰??
好家伙,将心比心,谁没了根子还愿意被叫唤。
“你心里不爽是不是?“
“是。“
“这样,等我把小安子叫过来。“
“顺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一听说可以拿捏给自己一棒子的仇人,张鲁心里面的愁云瞬间烟消云散。
“没问题!“
张鲁连忙往外走去,那雄赳赳的气势,让朱河都看愣了。
看来以后聘请医院郎中,情商也必须拿出考量因素。
……
半个时辰后。
张鲁带着纸币回来了,以及一个口信。
“听说,这皇宫里面有不少妃子。”
朱河白了一眼,这有什么稀奇的。
那不就跟鸡窝里面必定有鸡一样么。
“怎么,你馋了?”
“当然不是。”
就算馋了有什么用。
蓬心岛说是在皇宫里面,其实与真正的内院有一墙之隔。
根本摸不到妃子一根毛。
再说了,当今圣上都多少岁了。
身边妃子还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