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有错,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只因那一道缝隙,可以说是人为,也能说是意外,但就是无人能绝对断定。
“陛下圣明!”
以朱河一家之言,根本定夺不了什么,除非说,还有更加直接的证据。
朱河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
如果是,那就认了。
该砍头砍头,该流放流放。
毕竟,好汉做事好汉当;城破之后多少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性命难保,他朱河可以承担责任,可如果不是,那就让萧家血流成河!
朱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种顶着压力还能乐呵呵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咱就是说:大哥,心理素质这么好,不去入伍可惜了。
刘公公后背都打湿了。
身受皇命,打开箱子。
一股难闻气味扑鼻而来,萦绕在鼻尖挥散不去。
刘公公面色古怪,他从未近距离接触过炸药,只感觉这味道似曾相识。
“朱大人,我可充当您的眼睛,但说无妨。”
别人只当朱河行动不便,视力有问题。
朱河一走近,就感觉想笑。
妈的,合着萧家真要血流成河啊!
他哈哈大笑,乖张行径让皇帝面色大变。
真以为做出一派放 浪形骸的样子,皇帝就会认可人才,从而委以重任么?
好歹也是经过科考场厮杀出来的,该有的礼节都应该懂。
若是不懂,跪着也要学会!
“朱河!你笑个屁!”
“若是这么喜欢笑,去大狱里面笑,笑个够。”
陛下丝毫不惯着这臭毛病,必须在根上纠正过来。
他堂堂西楚皇帝,岂能容忍他人大笑失仪?
两个侍卫闻言,蠢蠢欲动,利刃即将出鞘。
若是朱河一句不对劲,随时将他押入天牢,了此残生。
“臣,是笑,作假手段之低劣,乃世间第一笑话。”
“陛下,这箱炸药,绝对made in 真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