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小兔崽子,不想活命了?”
这个时候,皇帝恼怒到了顶峰,谁要是趁此机会去面前晃荡,没错都成了有错。
刘公公一句话,挽救徒儿半条命,可小安子只能求助师傅了:
“那怎么办,这可是长公主的密令。”
“陛下有命,凡是长公主书信都要……”
这话,还是刘公公亲自交代的呢。
刘公公蹙眉,把红漆盘接过去,让徒儿安排朱河进京的事项,叮嘱他:“这事儿,务必办成。”
至于更得罪人的活计,他只能自己顶上了。
“谢师傅!”
小安子千恩万谢,小跑着离开。
而刘公公走到无人处,深吸口气,才往里走。
……
夜里,明月高照。
皇后娘娘不肯服用任何药,只是招招手,让宫女儿把哈巴狗抱来。
“娘娘,您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
“公主若是知道,又该念叨了。”
“宛儿啊,一贯爱操心。”
皇后娘娘抚顺哈巴狗毛发,神态温婉,肤胜白雪,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八 九。
纵使,这些年盛宠不比当年,仍旧可见名震天下的风姿。
“反正也是老 毛病了,那药啊,苦口极了,根本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呀。”
“哭了这么久,就没甜过一回。”
自从生下皇长子,皇后娘娘伤固害元,精神头一直不行。
“可是……”
“我听说,朱大人那儿,有良方。”
“又是哪来的新太医??”
皇后娘娘养病半月,丰腴减半,反应大不如前。
“不是太医,就是真定县县令。”
闻言,皇后笑了笑,完全没往心里去。
那个半大的孩子,发明些新鲜玩意儿还行,哪里能治病?
“休要胡言。”
“培养郎中,至少十年;名医至少二十年……”
“朱河,不过是二十出头,哪有精力做那么多事情?”
要说他是郎中,挂名还信。
宫女儿莞尔一笑,凑到皇后耳边,喃喃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