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招架不住,还是说了:
“别说是我说的,那是朱大人点名要的。”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说完,侍卫迈步点地,腾空跃上边廊,飞快逃走了。
李宛儿愣在原地。
不过是两天一夜的时间。
就折腾出这么多幺蛾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朱河又是金屋藏娇,又是隐藏消息,关键还是从郡守府带回来的。
该不会是……
她心乱如麻。
可既然来都来了,她光幻想也不是对策。
她火速加快脚步,朝着酒店寻去。
……
“不可能!”
“朱河不是那种人。”
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随着啪嗒一声,青缀拍案起身,愤然道。
宛儿没有言语,可微微湿 润的双眸,还是言说了女儿心事。
这让青缀很尴尬。
她们与朱河经历了这么多,酒过三巡、解决水患、击退山贼……
但没想到,朱河还是过不了男人那一关。
青缀说服不了自己,脑海里萦绕着朱河的点点滴滴。
总觉得:金屋藏娇,是他干得出来的事情。
当社会形象与行为习惯一致的时候,人们多数喜欢通过惯性思维去考虑推断。
就像人要解手,若有狗子跟上,第一直觉就是:狗生大幸。
“罢了姐姐,男人都是这样的。”
青缀凑过来,轻轻拍拍宛儿背部,语气微妙。
“那些民间的胭脂俗粉,怎么跟你比?”
“公主殿下莫急,也就是一阵风兴趣就过去了,我爹就是这样,对哪个姨娘的兴趣都短暂,最多一两年,最后还是会回到我娘亲身边的。”
她自幼跟随长公主殿下。
彼此心思互通,多多少少也有察觉。
而李宛儿此刻,还沉浸在温柔乡中。
忽然。
李宛儿忽地灵机一动:“我们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